示意我落座,问我有没有受什么委屈。
我浅笑摇头。
因为我知道,哪怕说了,他也顶多就训斥俞嘉运两句。
无济于事,甚至还会让俞嘉运更厌烦我。
这个家,说到底我才是外人。
俞父继续感慨,“嘉运这孩子,从小被宠着长大,可能是因为永远有人为他兜底的缘故吧,他的性子尤其桀骜。”
“有时候我真觉得,他还像个没玩够的孩子。”
“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公司全权交给他啊……” 他颇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。
轮到我发表意见了,我不知道说什么,便尽量客观道: “他或许在生活上有些偏激,但在生意场上,他的能力一向不错。”
“最近又领着团队拿下了几个大项目,我觉得,您完全可以相信他。”
“是吗?”
俞父反问,但眼底显然染上了笑意。
见他心情不错,我刚想试探地提一句离婚。
门就被敲响了。
俞嘉运抱着只小猫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