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见了,但我不生气。
我还抬头冲她们点了点头:“今天下午楼梯口也我擦,省得你们麻烦。”
面对佣人的冷嘲热讽和阴阳怪气,我早已习惯。
或者说,我根本就不在乎。
我在乎的只有一样东西——钱。
很多很多的钱。
准确地说,是几天后老婆宋妍死后留下的亿万遗产。
三年前,我第一次见到宋妍,是在一场私密的上流酒会。
她穿着一袭黑色开衩礼服,身材高挑,腿长腰细,走到哪儿都是焦点。
她一杯接一杯地灌香槟,笑得肆意张扬。
别的男人看她的眼神,几乎快把她吞进肚子里。
一群人围在她身边,男模导演富二代,个个油嘴滑舌,争着抢着给她倒酒点烟献殷勤。
而我——只是个被临时拉来顶班的酒会服务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