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雄颤抖着身子连滚带爬的跑开。
周如烟双目猩红,死死盯着不断下滑的股价。
半晌,她终于下定决心,起身走出公司。
诉讼离婚需要去法院。
周如烟精心打扮,穿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条白色。
一看见我,她眼中立马闪烁光芒,小跑着来到我的跟前。
周如烟一把抓住我的手,言辞恳切: “对不起,不凡是我错了,之前都是我误会了你。”
“是高雄一直在我面前说你坏话,挑拨我们的关系,导致我误以为你对我有二心。”
说着,周如烟面上滚落一滴悔恨的泪水。
“高雄骗了我,他口口声声说会带着公司越来越好,却几次三番捅出篓子。”
“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!
一个花架子!”
她咬牙切齿,仿佛高雄是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我突然想起她不久前在我面前夸赞高雄的那些话,此刻只觉得有些可笑。
我疏离的甩开周如烟的手:“难不成周小姐忘记这是什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