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季清月却像是玩笑般道:宴礼,你和许晚在一起八年,而且现在还住在一起,她有哮喘这事你都不知道吗?
这话像是给傅宴礼提了醒,他心头的疑虑显然被打消了几分。
我却觉得好笑。
哮喘是当初公司创立最难的时候,我因操劳过度患上的,怕他担心,我从来没说过。
后来我回归家庭,经过几年的休养和积极治疗,好了大半。
这次是因为忙婚礼以及被傅宴礼刺激,才会复发的来势汹汹。
没办法再去国外买药,我只能拜托朋友帮忙。
傅宴礼确实不知道这件事,但家里的药箱有我治疗哮喘的药,而且在冷战期间,我在家里已经有了很多次发作的迹象。
但凡他愿意关注我一下,就能发现端倪。
可惜,他的心思都在季清月的身上。
季清月又冲朋友问道:她什么时候让你带的哮喘药?
就上周。
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季清月为什么会问这个,她便捂着嘴笑了出来,戏谑道。
上周不正是她和宴礼冷战最僵的时候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