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调整了好几次呼吸,终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:“老公也许是我们跟孩子没有缘分,不如去领养一个吧。”
他温柔的笑着,眸光却越来越冷:“安宁,我希望有一个像你的孩子能继承家业。”
他没再多说,我心中的砝码也愈发重了。
傅霆拿我当全心全意信赖他的蠢货,当晚就让私立医院的医生开始轮班来为我调理身体准备下一次备孕。
三年来我因他的计谋堕胎一次流产三次,而那些接连不断的所谓保胎针,其实是他想让我为傅娇娇生下孩子的试管。
在他们兄妹眼中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待产的生育工具。
傅娇娇用清白的身份嫁人后甚少回到M国,为了陪她,明明是游走灰色地带的黑色产业也需要傅霆日日去公司开会加班了。
假装吃醋突击到办公室“捉奸”时,傅娇娇正翘着腿窝在沙发里挑选当季新品服饰。
看见我时傅霆冷脸起身,把无关的工作人员都赶了出去。
他恐怕早就忘了,在我第一次怀孕时他就把我的指纹录入了公司系统,包括他的办公室,畅通无阻。
我站在门口,眼中蓄满泪水要掉不掉:“娇娇,你已经有沈宴礼了还不够吗?”
两人眼神交汇间,傅霆心疼的走过来牵我:“不是在家养身体吗?
你这一来刚好撞破了我给你准备的惊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