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除了发出破碎的声音,无能为力…… 医生一脸同情的要扶我起来,忽然,之前的实习生脸色苍白的跑进来。
她浑身止不住地发颤。
“傅……傅先生说了,还不能放产妇离开医院,因为要移植她的发根!”
所有医生都吓的不能言语。
实习生放出一段录音: “蕊蕊掉了几根头发,正哭的厉害!
我看那坨烂猪肉头发挺浓密,给我弄下来!”
间或夹杂着实习生颤抖的哭声。
傅凛深声线冷酷: “长得跟猪头一样,蕊蕊能看上她的头发,是她的荣幸!”
“说到底,都是你们办事不利索,害的我的蕊蕊伤心的掉头发!”
“还磨蹭什么,再多事就掀了她的头盖骨!”
很快我就被医护人员推到隔壁病房。
医生正在跟傅凛深沟通说,医院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的真皮移植。
如果手术中引发颅内感染,产妇会死。
傅凛深目光一直紧盯着躺在病床上的小情人苍白的脸。
眼皮抬都不抬一下。
“那又怎么样!
反正长得丑,有没有头发有什么关系!”
“大不了给点钱打发了她!”
医生为我头皮消毒准备手术时,傅凛深的助理意外看到我耳边的一颗小痣。
他立即冲过来,把我耳边挡脸的头发扒开,眼里霎时涌满浓浓惊恐。
噗通跪了下来,助理满头冷汗,失声喊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