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已逝,我没什么好留恋的了。
我已经不再需要白家的钱来支付高昂的医疗费。
我终于,可以离开这里了。
再次醒来,空无一人的病房内,唯有新闻报道的声音。
内容正是我昨日在订婚宴上被温卓撕扯下礼裙一事。
这时,护士正好进来为我换药,我便麻烦她帮我把电视关掉。
小护士同情地看着我,不忍地开口。
“这是您母亲苏咏兰女士的死亡证明,苏小姐,节哀顺变。”
“还有,因为您一直服用避孕药身体本就不好,加上腹部受到重击,孩子没能保住。”
“超声显示您腹中还有残留,建议您尽快预约清宫手术。”
流产?
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。
十年前,嫁入温家的白浣清因难产去世。
已经走下坡路的白家不愿意就此失去和温家的姻亲,同时也不愿做出让小姨子嫁姐夫这样引人闲话的事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