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青紫的红痕,小房间不同男人留下的内裤都昭示着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。
我失声痛哭,浑身颤抖个不停,绝望的想一头撞死。
可裴问却不顾我身上碎布一样的制服,死死抱住我的腰,低声轻哄。
“学妹,不会有人发现发生了什么的,我会对你负责。”
我浑浑噩噩把自己泡在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,可还是洗不掉痛彻心扉的屈辱。
等我决定往前走时,却被告知我的保研名额已被取消,有人举报我私生活混乱。
裴问陪我想办法,四处找关系,可无一人愿意听我解释。
无奈之下,裴问将我带进他的国家级项目。
在我过的最艰难,吞食了大量安眠药想离开的时候,是裴问不厌其烦的拉住我,告诉我。
“小暖,你不脏,该死的是那群碰了你的人。”
不知有多少个痛彻心扉的夜晚里,我是想着裴问的脸才熬过去的。
可原来,一切只是裴问布下的局。
是他亲手将我拉下了保研名单,还装作无私大度的样子,把我当他捧给别人的垫脚石。
指尖狠狠嵌进肉里,我喉咙嗡响,哭起来的声音像个怪物。
可胸腔满溢的痛楚如无边的海洋,无处可倾倒,直至将我溺毙。
我哭的近乎喘不过气,有只手在我身后轻拍。
“不是答应我不熬夜的,怎么这个点了还来实验室。”
我应激式的后退,裴问眉头微皱,试探问我。
“又想到什么难过的事了?”
裴问一向极关心我的状态,曾经我以为是他爱我。
可现在,我才明白,他不过是不想我身体出差错,耽误了实验进度。
我扯着嘴角,勉强自己笑开。打着手语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我们好久没见了,我好想你。
手指蜷缩着垂在腿边,裴问拉住,跟我十指相扣。
走廊冷光灯打在他清晰的下颌线上,他鼻尖蹭过我耳垂,浑身又热又烫。
“是不是又想……要我了。”
他勾着薄唇轻声蛊惑,提醒我。
“宝宝,早点做完最后这一批实验吧。出了结果,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