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,几乎承受不住痛苦,我就心如刀割!
我自小无父无母,是被养母从路上捡到,养大的。
如今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,我内疚极了,想要为她擦拭眼泪,可根本碰不到她。
养母哭得眼泪直流:「我赶到的时候,小敛已经被烧了,他死的那么惨,那么惨……」
司晴看着那骨灰盒,眼皮跳了跳,还是不敢相信。
这时林斌淡淡道:「这位阿姨,你就别联合江哥骗晴晴了。」
「刚才江哥在车上还给晴晴发微信,怎么可能出事呢?再说一个骨灰盒也证明不了一个人死了。」
司晴闻言,松了口气,冷着脸看着养母,刚要开口。
养母却激烈地质问道:「难道我为了骗你们,咒我儿子不成?你们这些畜生!」
「够了!」
司晴脸色阴沉,一把将骨灰盒抢走,猛地摔在地上:「拿些面粉装骨灰,也是江敛那个废物教你的吧!」
骨灰纷纷扬扬地飘洒在地上,她的声音更加冰冷:
「看在我和江敛还没离婚的份上,我尊称你一声妈,但你别太过分了!江敛已经够给我找麻烦了,你又来闹?」
「这婚要是不想继续,那就离!」
养母看到骨灰被扬了,发了疯一般哭着扑过去双手捧起。
「小敛,儿子,我的儿子……」
苍老的手剧烈颤抖,哭声绝望。
林斌过去一把拽住养母,用力掰着养母的手指,面上却温和道:「阿姨,您就别闹了……」
「啊——」
养母被生生拧断了手腕,痛得撕心裂肺。
我怒得恨不得亲手杀了林斌,可这一幕在司晴眼里,却是装可怜。
「你非说江敛死了是吧?行,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!」
「他要是没事,今天我就跟他离婚!」
她愤怒地推门出去,可迎面却被两个警察堵住:
「是司晴女士吧?你的丈夫江敛在男德学院中被人虐待致死,请您配合调查。」
司晴先是怔了一下,紧接着脸色煞白,难以置信地问:
「你是说江敛他、死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