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每个月都让人送不少物资过去,还跟村长打过招呼,怎么可能被虐待?”
爸爸的话让我惊愕不已。
在那一年多的时间里,我连一顿像样的饭都没吃过,每天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进食,稍有不顺,还要遭受老光棍的打骂凌辱,还说这是对我的恩赐。
我看向苏欣怡,她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,我瞬间明白,这一切都是她捣的鬼。
妈妈转头问苏博伟:“博伟,你去接小静的时候,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?”
苏博伟耸耸肩,一脸轻松:“没什么奇怪的,一切都挺正常。”
苏博伟的话如同一盆冷水,浇得我透心凉。
当时他见到我时,我分明像狗一样被锁在床头,可在他嘴里,竟一切正常。
直到我看到苏欣怡亲昵地挽着苏博伟的手臂,我才彻底清醒过来——在他们眼里,我不过是个外人罢了。
爸爸苏国华目光落在我身上,语气生硬:“既然醒了,身体也没大碍,就赶紧办出院手续。”
妈妈张琴芳面露担忧,轻声劝道: “孩子才刚醒,要不要留院再观察一阵,确保没事?”
苏国华眉头一皱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: “今晚宾客都要来给我贺寿,难道要让我在众人面前丢面子?”
从他们的对话中,我才惊觉自己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,如今已是第二天。
尽管医生再三叮嘱,我长期营养不良,跳车又受了伤,身上还有不少暗伤,最好留院观察。
但我还是被强行办理了出院手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