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完事后,你把宋雨曼送去医院,切掉脸上的皮肤,脸上不够就切背上的,植皮给女配,记得让医生生切,不然不够娇嫩。”
他的声音冷酷到不容置疑,“我要把她屈辱的视频拷贝下来,发给媒体。
记住,别让她发现端倪。”
我以为的救赎,不过是他用柔情给我编织的另一个深渊。
泪水慢慢地将我淹没。
既然如此,傅彬炳,那如你所愿,我们此生再也不要相见。
1 我意识昏沉中,感受到刀片从我的脸上活生生地割去皮肉。
痛到不能呼吸时,一滴清泪从我的眼角流下。
医生看不下去,还是给我打了麻药。
我再睁眼时,傅彬炳关切地围上来,“雨曼,对不起……是我没保护好你,害得你……” 我伸手一摸,脸上和身上都被绑带仔细地包扎起来。
傅彬炳体贴地将我扶起,在一旁细细诉说他的歉意,“包厢意外着火了,是我没能及时把你救出来,害得你的脸上和背上的皮肤都被烧伤,只能等皮肤慢慢长好。”
我看着他假装温柔的眉眼,不敢相信这幅皮囊下是一个将我推入深渊的恶魔。
我想开口,却牵动脸上的肌肉,疼的我一阵抽搐。
“没事的,虽然你现在皮肤烧伤,需要最贵的治疗,我都不会嫌弃你的,我会陪着你治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