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次,我面色平静,果断又盛了一碗药膳,对她兜头淋了下去。
既然想吃,那就好好吃吧。
江晚晚满头脏乱,忍不住尖叫。
陆沉立刻冲上来,夺过我手中的碗砸了。
“宋听禾,你又嫉妒别人能给我生孩子了?
在这发生什么疯。”
炸碎的瓷片划破我手腕,汩汩冒血。
我被使劲推倒在碎渣上,陆沉则抱起了江晚晚,厉声斥责。
“给晚晚赔罪!”
伤口的血沿着手臂流到地上,我怔怔出神。
赔罪,是吗?
反正都要走了。
多赔一个少赔一个也没什么区别。
我捡起地上的碎瓷片,直直扎进刚才的伤口里,眼睛盯着陆沉将伤口慢慢剌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