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便听到了那句。
“云儿需要我!
今日这一趟我必须去!
若是你再敢心疼那个不值钱的挡箭牌,别逼本座杀你!”
相识八年,婚姻四载,姬珩从头到尾都爱着别人?
我只不过是他保护心上人的挡箭牌?
我浑身发抖爬上轮椅离开,被重伤瘫痪的双腿无端刺痛起来,渗出殷殷血红。
八年前,为救被陷害下狱的爹爹,我嫁给了权倾朝野的九千岁。
成婚当晚,我被干劲十足的太监夫君,要了一次又一次。
他贪婪的吸吮我身上的味道,撕碎我的婚服,与我一次次共度云雨。
攀到顶点时我犹记得他动情的呢喃。
那时,我以为是在喊我…… 只因姬珩对我的爱太热烈张扬,七月飞雪,寒冬纷花,世人羡艳。
可他是权势只手遮天的九千岁,天下读书人无不除他而后快。
八年里,我因他被绑架十六次,替他挡刀箭二十一次,不愿他受制于人愤而自杀五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