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一来二去不知道怎么就被编排了。
当时我不疑有他,没想到传言竟都是真的。
我流着泪发呆到了天亮。
下人来叫新妇给婆婆敬茶,我晕乎乎的到了正堂。
闫骐那所谓的庶母凌兮颜已经端坐在主母的位置上了。
我攥紧双手直挺挺的站着。
凌兮颜见我没有动作先开了口,“应知也,你是不懂新妇给婆婆敬茶的规矩吗?”
我讥讽的挤出一个笑容。
我后悔为什么听话的来给自己找难堪。
谁能想到坐在上位等着我敬茶的婆婆,其实是我新婚夫君的姘头。
闫骐姗姗来迟看着我正跟凌兮颜僵持着。
他上手端过滚烫的茶水,我伸出手以为他要送到我的手里。
谁承想他把滚烫的茶尽数倒在了我的手上。
我惊呼一声手瞬间泛红起了晶莹的水泡,我的眼眶刹时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