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刷牙,一边从楼上下来,扫了我一眼,没好气地开口: “你连狗都不如。
狗我都舍不得这么打。”
我笑着:“狗会咬人,我不会。”
他冷笑一声,吐掉牙膏泡沫,用毛巾擦嘴,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瞥我。
“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,谁信你是江家的儿媳妇?”
这时,一个穿着我真丝睡裙的女人从楼上走下来。
沈安晴,江砚声的青梅,从我们新婚第二周开始搬进来住,说是“帮着照顾他”。
她从不避讳我,反而每次都穿着我衣柜里最贵的衣服,踩着我刚做好的指甲油色进出主卧。
今天也不例外,她嘴角带笑,一边下楼一边拉着浴袍:“嫂子,我昨晚照顾你老公到后半夜,实在太累了,下次能不能轮换一下?”
我微笑看她:“谢谢你安晴,你要实在累,就让砚声再选几个姐妹进来热闹热闹也好。”
她眼神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,不知道是愤怒,还是讽刺。
我继续准备早餐,一边把早上的维C和他常吃的胃药摆进药盒里,按顺序递给江砚声。
他从我手中接过,一脸嫌弃。
“你怎么不吃了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