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当然是十八岁的季泽啊,那个将江晚视为珍宝的季泽!」
突然出现的字迹格外凌乱,我单单看着这张纸就知道写这段字的人会有多心急。
我猛的咬住嘴唇,一颗死了千次万次的心突然剧烈的在胸腔中跳动。
因为腹部的疼痛,我小口小口的喘着粗气,强撑着身子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信。
那是季泽第一次给我写信,我无时无刻不把它带在身上,而信上面的内容和这张签字单上竟出奇的一致。
难道现在这个隔空和我对话的人,是十八岁的季泽吗?
我疑惑的盯着上面的字,但显然对面的人比我还要着急。
「你为什么能和我对话?你到底是谁?你知道江晚会报考哪所大学吗!」
我用笔尖插进自己细嫩的皮肤里,尽快的让自己恢复理智,但心口处还是止不住的疼痛。
十八岁的季泽,果然满心满眼都是我。
再次提起笔后,我毫不犹豫的写下。
「你不用再为了她去学医,因为未来她是死是活与你无关」
对面的笔尖停顿在纸上,晕染出了一大片墨水。
再次下笔时,那字迹变得铿锵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