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一片昏暗,这是阮家的地下室。
昏暗的环境让我想起在精神病院时,每次逃跑失败自己都会被关进全黑的禁闭房。
分不清白天黑夜,没有食物和水,饿极了只能啃地上的土块儿,喝自己的尿。
数不清的老鼠和蟑螂从自己身上爬过,啃咬着自己的耳朵和脚趾。
我瑟缩成一团,眼神四处飘荡,要出去,一定要出去。
但脚上沉重的铁链压的我寸步难行,只能趴在地上,往门口台阶上爬去。
没几下,脚踝上传来湿润黏腻的感觉,血腥味蔓延开来。
身上的疼痛让我昏沉已久的大脑,难得清醒。
门被从外面推开。
沈千鹤牵着儿子站在我面前。
“姑姑,这里好黑,我害怕。”
“乖,姑姑带你来看一场好戏。”
沈千鹤俯视着我,没有半丝避讳的开口。
“你还真是难死啊,精神病院能让你逃出来,这能把人生吞活剥的大海,你也能活着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