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钧齐心疼的把她半揽在怀里,轻声细语的安慰着:
“这都不是你的错,是沈清宁那个无耻的女人太恶心,当初费尽心机要养的狗,如今发现虽然贵却卖不出去,转头就弃养了。” 狗男人和真了解女人的心思。
只要把错往前任身上无脑按,现任准会破涕为笑。
果然,周乐瑶不哭了,还撒娇的往肖钧齐的怀里拱了拱。
那恩爱无比的模样,实在是令人羡慕。
等着他们两个人去贵宾室休息,我偷偷的溜进了绵绵的病房。
监护箱里的绵绵奄奄一息,无精打采的耸拉着眼睛,斜斜的靠在箱门上。
听见动静,它转过头茫然的看了我一眼。
双眼转瞬便晶亮放光。
两只小爪子不停地扒拉着玻璃,想要撞出来扑进我怀里。
很快就撞得精疲力尽,瘫软在箱底喘着粗气。
不管18万还是18块,它心底纯质的爱从没有沾染金钱的铜臭,即便妈妈是个快要病死的穷光蛋,也还是义无反顾的想要回到我身边。
我心疼的无以复加。
真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。
我打开了监护箱的门,伸手想要把绵绵抱出来。
身后嘭的一声大门的撞击声传来。
肖钧齐阴冷的声音随之响起:“你还真敢来啊沈清宁!” 我猛地回头,他恶狠狠的眼底全是厌恶,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。
“你不是还能活一个星期吗,现在马上两个星期了,你怎么还没死,这种把戏究竟还要用多少次?” “这是利用完我,给自己赚够了流量,挣够了钱又想回来投狗了是嘛,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耻下贱!” 说完,肖钧齐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天我给他的那张诊断书,撕的粉碎之后砸向了我的脸。
边角的尖锐顺着力道,直接给我的鼻梁骨划出了一条血痕。
刺痛传来的时候,我的脖子被人死死掐住了。
模糊视线的缝隙里,周乐瑶弯腰抱起绵绵,靠在门口对我轻蔑的一笑,便转身离开了。
“你简直就是一个无耻至极的捞女,毁了我一次还不够,还要一而再的触碰我的底线,说谎、造假、偷狗,你的人品已经烂到根了!” 我的脖子被掐的很疼。
呼吸也越发困难。
但嘴上却仍旧仍不饶人,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牢牢的看好绵绵,决不允许它在离开自己半步。
“我能怎么办呢,我没有钱花了呀,只能蹭蹭前夫的热度赚点钱,现在热度蹭到了,绵绵这个财神爷我当然要接回去。” 肖钧齐的双眼喷火,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剥。
他的青筋在额头突突的跳动。
“沈清宁你他妈的一点心都没有吗?” “你这样的烂人会遭到报应的!” 说完,肖钧齐就把我直接甩了出去,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只对门口跟来的保镖说了一句: “把这个垃圾扔出去,这辈子不允许再让她进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