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药混杂血,流了满脸。
我痛得麻木,被迫闭上眼,却恍惚见到了埋葬心底的少年。
那时的段子琛,会一笔一划教我习字,会耍赖求我替他抄书。
会让我红袖添香,也会在我难过时,递上一支亲手雕的木簪。
甚至违背府规,允我外出探病,替我安葬逝去的双亲。
所以老夫人抬我作妾时,我也曾雀跃狂喜,幻想伴他一生。
可惜,彩云易散琉璃脆。
昔日恩情不作假,而今淋漓的疼痛也不作假,耳边谩骂仍未停: “你一个狗奴才生的下贱坯子,妄想和嫂嫂相提并论?”
我睫毛轻颤,半带哽咽,千言万语全都化作一声: “……奴婢不敢。”
不知哪滴眼泪,撩拨了段子琛的心弦,他死死掐住我脖子, “还敢学阿苓病弱?
东施效颦,那我就好好满足你这荡妇。”
他粗暴地扯下我里衣,将我钉死在床榻,撕咬耳垂, “不吭声?
装什么贞洁烈女呢?
你连模仿她声音讨欢都不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