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我又觉得手背泛起密密麻麻的痛。
痛得我几欲落下泪来。
护士告诉我,送我来医院的人是度假山庄的工作人员。
晚上巡逻视察的时候看见我倒在地上,才连忙的将我送来医院。
护士说联系了我的亲人。
我撇下心头的苦涩。
如今我在国内,能称得上是亲人的只有周言。
可周言昨晚嫌恶的神情历历在目,他真的会来吗?
细细回想我回国的这一个月来,周言已数次为了许希云抛下我。
像昨晚那样,被许希云诬陷害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周言却从没有相信过我的解释。
我心头涌上难以抑制的不解和迷茫。
从年幼时就无条件站在我身边的人,突然走向了我的对立面。
年幼时许下要守护我一辈子的约定,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变成了泡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