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卿之却因为我冲撞了柳月,用马车把我撞得骨头碎裂,差点粉身碎骨。
他嗤笑一声:“狐仙报恩?
我看你是什么妖怪吧?”
他甚至把我关进了水牢里,老鼠啃食着我的身体,每日让宫人用鞭子抽我。
甚至干脆直言:“算了,先放点心头血吧,狐仙的心头血,听说能长生不老!”
我第一次被放心头血,疼的差点窒息,他也只是毫不在乎的嗤了一声:“少装,你既然是来报恩的,就应该为月儿放血!”
我被放了整整两大碗的心头血,虚弱的不堪一击。
裴卿之却把我送上了和亲的车驾,只因为柳月的身子不好。
我在匈奴被折磨半死,身体没有恢复好,法力和武功全部丧失,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。
匈奴国主带来了裴卿之的一封信。
信上说:这种妖怪,随便你们怎么整,别让她回来脏了我的眼。
我被折磨半死的时候,还在想,拿狐仙的命偿还恩情,应该够了吧。
我心思被拉回现实,男人陪着柳月弹琵琶,却不知琵琶身是我。
柳月手指一挥,然后对裴卿之笑了笑:“我喜欢这个琵琶,王爷送我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