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我的能力,是那些人里最强的。
我只能打零工,散工。
服务员,小时工,保洁,酒吧侍应生。
只有这些工作愿意用我,愿意给我一点微薄的薪水。
哥哥姜北的康复费极高,工作最多的时候我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。
只为给他凑齐复健的钱。
这是我十年来,第一次什么活都没接。
回到家的时候,姜北看见我很惊讶:“你怎么没上班?!”
我举起受伤的手:“干不了活了。”
姜北啧了一声,嫌弃的说道: “多大点事,还至于干不了活。”
他把一个地址发到我手机上:“这个活我帮你接了,需要去工地半个月,你带两件衣服直接去就行。”
我盯着手机,又是这样的工作。
每个月,姜北都能给我找到这种需要离开家的工作。
以前我觉得他可能是看见我心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