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救我!
救救我的手!”
陈升身形猛地一僵,抓住医生低问。
“怎么回事,她不是麻药敏感体质一点麻药就够吗?
怎么还能说话!”
医生擦擦汗:“全麻后胡言乱语是正常反应,她听不见我们说话的。”
陈升这才长长松了口气,摸上我的脸。
“小艺,别这样歇斯底里,不像梦梦了。”
“谁叫你只是个替身?
不过没关系的,我会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可他们忘了,麻药敏感的是沈梦,这点麻药对我根本不够用。
我空有意识,却反抗不了,任由他们将药推进我的身体。
意识浮沉,我仿佛又回到小巷里那最痛苦的十分钟。
他们高声笑着一下下跳在我的手上,踩得鲜血淋漓。
又将我的头当成玩具在地上踢来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