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片刻迟疑,随即转开话题:“不看那个,伯父教你调香好不好?”
我摇头,径直拿起信封递给他:“读。”
谢如星看信的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同我说上面记着个山野趣事。
可我分明看见信上写着——遍寻不到公主踪迹,先前滞留之地只剩几滩血迹,属下等问驸马指示。
他提笔回:公主若因为这点小事闹脾气便慢下搜寻的脚步,让她先吃些苦头。
我指着纸上的字问他:“公主是谁?”
“无关紧要之人,阿篱认字?”
“略识得几个。”
“定是你娘教得好。”
我弯腰躲开他想摸我头的手,抢过那封信,用孩子口吻直抒胸臆:“你骗人,我恨你。”
我握着那封信想去找皇兄,无论如何他与我一母同胞,若我生死攸关也不会真不管我。
我此生与那孩子没缘分,也该找到他的尸骨让他入土为安。
穿过回廊,我来到兄长厢房外,听见里面传来隐隐交谈声。
“柳知月究竟将百澹髓藏在何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