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什么都没有,也没有暖气和空调,夜里冷风来袭,我被冻到瑟瑟发抖。
张叔见我可怜,便为我铺好了床铺,叮嘱我:“陆小姐,少爷最近不知道怎么了,脾气古怪得很,你一定要小心一点,别再忤逆他了。”
我点点头,张叔担忧地为我关上门。
半夜,我的伤口不知是怎么了,竟疼得厉害,我实在忍不了了,只好乞求傅行舟帮助。
足足打了三个电话,傅行舟才接。
“又怎么了?”傅行舟不耐烦的声音响起。
我调整好呼吸,忍着剧痛求他。
“行舟,我……我好痛。”
“求求你,送我去医院吧,就这一次……就一次。”
我话还没说完,就被赵思思打断。
她埋怨道:“哎呀,能有多痛啊,不就是流了个孩子吗,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 “行舟累了,你别再来打扰他了。”
电话迅速挂断,此时我的冷汗已经将睡衣湿透,伤口处痛的更厉害了。
我只好挣扎着,去拿桌上带回来的药,试图自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