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夫人站在棺材前,忽然攥住我手腕,力道大得骇人:“姜娘子,我儿生前……未曾近过女色。”
她眼底泛着诡异的光:“你仔细些也卖力些,务必要让他满意,莫让他黄泉路上孤单。”
我甩开她的手,笑得花枝乱颤:“夫人放心,保管令郎食髓知味,快活似神仙!”
话毕,我翻身跨坐在棺沿,指尖抚过宁子原冰凉的下颌。
烛火在祠堂梁柱间跳跃,将他眉骨投下的阴影衬得像道未愈的伤。
这般品相的尸体实属罕见——肌肤莹润如生,连指甲缝都透着淡淡的粉,倒像是醉春楼那些用玉膏养着的小倌。
“倒是便宜我了。”
我嗤笑着解开他腰间玉带,突然顿住。
锦袍下露出的中衣竟是天蚕丝所制,这种料子向来只供皇室。
更古怪的是他胸口缠着纱布,隐约渗出暗红花纹,倒像是苗疆的蛊药。
我凑近细嗅,药味里混着龟甲炙烤的焦香。
棺椁突然轻颤,供桌上的白烛齐齐爆出灯花。
我骑在宁子原腰上,绣鞋蹭着他冰凉的缎裤。
方才替他更衣时便觉得古怪——这尸身僵是僵,可脖颈后头竟渗着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