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坚硬的药材划破喉咙,我咳出的血把他衬衫袖口染上星星点点的红。
他微怔,如梦初醒般松开我,一向沉稳的眼中终于有了波动: “妍妍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是怕你不吃药恢复不好……” 他捧住我的脸,拇指擦去我嘴角的血,眼底浮起一丝愧疚: “对不起,是我太着急了。”
“你,你不喜欢喝药,以后不喝了好不好?”
我垂下眼睛,没有说话。
给我下了足足三年的药,他迟到的心软,在我心里已经掀不起波澜。
入夜,沈清淮自然地从后面贴上来,手探进睡衣。
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间: “还赌气呢?”
“我也是为你好,不好好吃药,身体怎么能好起来?”
“今天吓坏了吧,老公好好补偿你。”
他力道很大,我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。
我像一条随波逐流的船,在惊涛骇浪中浮浮沉沉,渐渐失去意识。
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忽然传来沈清淮和人说话的声音。
“徐医生,以后不用给温妍喝药了,她会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