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来说是致命的。
还好,我有最好的金疮药。
然而,程鹤明的侍从却来跟我要金疮药,“夫人……您别为难属下,将军说了,宋姑娘想要什么,就给她什么,宋姑娘手上划伤了,她不想留疤,这一瓶金疮药,她要拿来去疤。”
我难以置信,程鹤明竟然偏爱宋晚竹到如此地步。
我九死一生,差点成为废人,非常需要特制的金疮药医治。
他却不管我的死活,要夺走我的药,给宋晚竹治伤。
疗效好且不留疤的药有那么多,为何他们偏偏要抢我的救命药!
我气笑了,心口阵阵生疼,眼神却少有的凛冽。
“我伤很重,金疮药,我不给。”
“有本事,让他亲自来跟我说吧。”
侍从赶忙离开。
不多时,宋晚竹掀开帘子走了进来。
她穿着一身浅粉绣花锦裙,头戴珍珠翡翠,耳畔还簪了一朵海棠花,与朴素的医帐格格不入,也与凌冽粗犷的边疆格格不入。
她整个人都散发着鲜活,看上去就是个从未吃过苦头的娇俏京城贵女。
我自嘲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