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想吃面,敲响他的房门,求着他,他也会无奈地笑着说:大小姐,真是够折磨人的。
那是我们关系最好的时候。
转眼,林墨拿着玻璃刺向我的眼睛,说着恨我,攒足力气踹断了我的肋骨。
我哭着说,不是他想得那样,他转身就走。
周轻轻带着滚烫的热水浇在我的脸上,水壶的玻璃碎在我的眼里,让我瞬间失明。
而林墨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挣扎,留下一句: 咎由自取,活该。
梦里的我捂着眼睛和被烫伤的脸痛苦地蜷缩着身体,望着他牵着周轻轻离开的背影,我说: 哥,我好疼,哥,我真的好疼。
忽然间又来到了最深处的胡同巷,我的身体被拖着在石子路上摩挲,身后是熟悉的棍棒。
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林墨的电话,像是误入沙滩的鱼,扑通扑通地挣扎着,企图找到护身的鳞片: 林墨,救我,林墨求求你救救我。
电话被立马挂断,屏幕瞬间亮起: 别玩把戏,有时间去把户口迁出去,给轻轻腾位置。
海浪卷着心脏下沉,鳞片将鱼分割成片。
清清,哥哥给你准备的礼物。
林清!
就少了一次,我给轻轻买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