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如风昂着头,一脸大义凛然地样子, “我不接受调节,必须拘留老东西,按照刑法调戏女同志,该怎么判就判。”
柳夕颜不耐烦地说道, “你怎么就这么犟呢?
不就道个歉给伯母一个台阶吗?
你要再不知好歹,别怪如风告你们,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。”
我看着一脸泪水的父亲,又看了看警察,不管真相如何,再这样下去,父亲更加难堪无地自容。
我深呼一口气,缓缓走过去, “对不起,我替爸给你道歉。”
徐翠花蹦起来,一巴掌扇到我脸上, “父债子还,谁让你有一个畜生爹。”
说着甩手又一巴掌扇到我另一边脸上。
“穷鬼就该躲到深山老林里,别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父亲嘶哑着嗓音, “小川,爸没有,真的没有,……” 听着父亲呜咽地哭泣声,我的眼泪哗哗流下来。
母亲早逝,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,为了供我读书,常年在深山里背书,五十岁时,背已经驼成了山峰。
他知道自己卑微丑陋,结婚后从来不打扰我的生活,要不是柳夕颜说过锡婚,他是不会来的。
柳夕颜挽着徐如风的胳膊,脸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, “好了好了,伯母也教训他们了,这事就算了。”
“如风,阿姨,今天是喜气的日子,哪能半途而废,大家都等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