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我们的出现,他没有半点的开心,看我们的眼里只有不耐烦和冷漠。
想到囡囡的离开,我的心猛然颤了颤,拿过手机回应:“不用了,以后她都不会来烦你了。”
发完这条消息,我就没有再理会他。
没想到,向来不喜欢回家的他,竟然在晚上回来了。
霍斯年走进屋里,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热情欢迎,不禁皱了皱眉,“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?”
我坐在沙发上,把囡囡的照片都收进了小行李箱里。
听到这话,手顿了顿,反应过来淡然道:“我不是一个人。”
囡囡的骨灰盒还在她的房间,她还在陪着我。
霍斯年以为孩子睡了,没有多问,把手里拎着的礼盒放在了沙发上,一脸冷漠道:“上次的事是给她的一个惩罚,妗妗大方,不跟她计较了,这是妗妗给她买的礼物,下次你带着孩子去跟她道个歉。”
他用着居高临下的口吻说着,仿佛这是施舍给我们的。
可是,我不明白。
孩子喊自己的爸爸,是犯法了吗?
我抬眸冷眼看着他,“不需要,囡囡想要什么,我会给她买。”
“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