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送姐姐去,不要.”
月柔流泪,抱着景鸿,哭的要背过气去。
“好,都听柔儿的乖柔儿,喝了药身体就会好了。”
景鸿将她的血递到月柔嘴边,哄孩子一般喂她,还给她吃蜜饯糖。
她也记得曾经景鸿为哄她吃药亲手熬糖做蜜饯,结果困得灯烛烧了半绺头发。
“姐姐,将军把你的房间给我了那屋子通透,光照好,说是能养身子,望你见谅。若你想要我再还给你。”
月琼瞥了她一眼。
朱钗发饰,衣着披帛,全都是自己的。
甚至那白玉牡丹簪子还是景鸿在她生日宴的时候亲手赠她的,意义非凡。
“有这簪子在,我便会永远守护你。”
簪子在,却守护给了旁人。
月柔摸了摸头发,将簪子握在手中。
“姐姐.这是你的簪子,我却用了,可我这辈子没带过这么漂亮的首饰.要不,还你吧。”
“不过一个簪子,你用着吧,她什么好东西没用过,也不差这一个簪子。往后我会给你更多好的,放心柔儿。”
他又给她重新带上簪子,一如以往为她盘发戴簪。
太医拧着眉,似乎是叹息。
“禀将军,月琼姑娘身子不大好了,不知为何脉象虚弱无力,怕是不能每日取血了,不然怕大有损伤。”
“那怎么行?”
景鸿下意识的考虑月柔往后的药引,却听不出太医言下之意。
她快不行了,身子撑不住取七日的血。
若强行如此,怕是要失了这条命。
全京城无人不知月琼是景鸿的命,又怎么会忍心让她这般送死。
“府上多的是人参燕窝,吊着命,这七日对月柔至关重要,缺一不可,这血必须取,要不然月柔往后怕是没有好身子了啊将军!”
荣大连忙磕头求情。
他犹豫了。
在月柔和月琼之间。
最终,他还是叹息一口,蹲下身子耐心的看着月琼。
“还有六日,坚持一下好吗?过了这六日往后便不要你的血做引子了,柔儿身子也能好起来,张太医医术高超,必不会让你香消玉殒,放心。” “将军,我疼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