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递给医生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,又附上一封举荐信,表示很满意。
“这回多谢刘医生你的帮忙,这是酬劳,还有我举荐你去私立医院当院长的信,你处理一下这里的工作,就可以去报道了。”
医生感激涕零,却满腹疑惑。
“谭先生,我听说您和您太太一直恩爱和谐,这一次明明可以保住她的子宫,为什么非要让我摘掉呢?”
谭柏鸣抽了支烟,很不屑的笑了。
“那你听说过我和她丁克十年的事吗?
外人都笑话我,家大业大却没有一个接班人,搞什么丁克一族,我还不都是为了依着她,其实丁克没几年我就厌倦了,只不过得借她‘慈善人设’继续把事业做大做强。”
“我看她这个子宫留着也没什么用,就雇凶闹这么一出,干脆给她摘了,让她彻底断了念想,再也生不了!”
“这样的话,我在外生的儿子就能顺利认祖归宗了,她一个不会下蛋的鸡,总不能再长一个子宫出来?
也没办法再说什么!”
听见谭柏鸣的话,我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极具惊恐下我浑身止不住颤抖,心寒到身体都再无暖意。
连医生都词穷了,欲言又止的看着谭柏鸣,最终选择了不再多事,默默收下了酬劳。
我仓皇逃回了病房,用被子盖住自己,却还是冷得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