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消失在我的生活里,两年。
再见到沈屿时,我爸妈已车祸身亡,陆家衰败,我从天之娇女沦为丑小鸭,跟外婆相依为命。
他嘴角藏了嘲讽,将我狠狠摔在床上。
我哭我喊我求他,可他只冷冷说了一句话:“你不想你外婆有事吧?”
是啊,商界新贵,想害一个人跟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。
“陆未晞,父债女偿,天经地义。”
那是我的第一次,他强行掠夺,无视我的眼泪。
可是,沈屿,你明明知道的,我怕痛。
我醒的时候,沈屿已经离开了。
三年,他向来只当我是玩物,在我身上发泄完便转身离去,从不在这里过夜。
这是他的房子,也是我的,豪宅监狱。
陈姐打来了电话,说外婆快不行了。
我匆忙赶到的时候,那个向来优雅体面的老太太只剩了最后一口气,含糊的字眼从口中溢出:“小晞,对不起,拖累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