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姐记错了,她没有对麻药过敏,对麻药过敏的是我女儿,求求你们,一定要保住我外甥女的命。”
心中抽痛不已,眼泪汹涌而下。
医生再次掀开被单,给我测试麻药。
看到我扭曲变形的身体,痛心疾首道: “畜牲啊,好好的姑娘给糟蹋成这样!”
想到被欺辱的场景,想到妈妈和舅舅虚伪的嘴脸。
嘴唇被我咬得皮开肉绽,鲜血顺着嘴角滑落。
身体的剧痛尚能忍受,心底的撕裂感几乎让我窒息。
妈妈站在一旁,泪水从未断过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,无声抽泣。
舅舅转身,双手紧紧握拳,发誓要把欺辱我的人绳之以法。
即使他们演的再真切,我也感觉不到一丝暖意。
直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推进体内,我陷入深沉的昏迷。
第二天我因至亲背叛太过悲痛不愿醒来,意识模糊间,我听到妈妈和舅舅的谈话。
“姐,湘湘左腿左手都彻底废了,这辈子都不可能扎针把脉,算半个废人了。”
“还有必要发布她被欺负的视频,让那些网红博主,曝光她私会黄毛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