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我的手,语气埋怨:“老婆,你怎么能出轨呢?”
见我要打断他,又继续装可怜,“青云,我们才是合法夫妻,我们已经领证了。”
句句在我的雷点上蹦迪。
“闻宴,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开放性婚姻,”我揉揉眉心,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“而你也是这么做的。
更何况,真的追究起来,反而是你先背叛婚约,季瑶也不是你第一个情人。”
白天我恨不得分出100个分身来处理工作,半夜又被醉鬼纠缠,此时我的脑子里仿佛有一架鼓,“咚”“咚”地敲个没完,企图震飞我的天灵盖。
闻宴哑声,我说:“你稳重一点,闻氏将来是要交到你手里的,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闻氏现任家主夫妇只有闻宴这么一个独苗,而闻煦是闻宴父亲的前妻所生,他向来低调,几乎不参与闻氏产业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闻宴就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。
“青云,其实我……我喜欢你。”
“呵,”我没忍住嗤笑一声,“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哪一样都让人看不出你喜欢我,更何况,咱们之间并不需要真感情,不要再说了,回去吧。”
他目光沉沉,没再继续刚才的醉鬼模样,顶着肿起来的脸低着头跟我上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