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将手腕上的镯子用力砸在大理石的桌面上,发出巨大清脆的声响。
我想去拦,却被她猛地推到在凳子上。
背硌在坚硬的石板上,尾椎骨像是被刀扎一样的疼。
裴泽突然闯进来,他没看我一眼。
只心疼地望着祝语诗发红的手腕。
语气急切,“小诗,你手腕没事吧?
我送你去医院检查。”
祝语诗红着眼眶摇了摇头,还没说话,裴泽立刻紧张地抱着她去医院。
她离开时,透过缝隙冲我得意一笑。
可裴泽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。
我颤颤巍巍站起来,捡起地上散落的几节镯子握紧。
这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物了。
打了个出租车去医院。
肚子抽一抽地疼,我怕孩子有什么闪失。
即使我和裴泽没了感情,但孩子是无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