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是有的选择,谁又愿意自轻自贱?
好在马上我就能离开了。
跪在佛堂里抄经书时,我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宁静,不过半响后,这份宁静便被窗外突然飞来的几颗小石子打破了。
我拿手帕裹住被划伤的手臂,往外看时,就见上官淑在窗外得意地做着鬼脸。
“你这个心机女,活该受罚!
趁早摆清自己的位置,滚出府去。”
见我不理会她,她似乎更加来气,不知从哪寻来的泔水,泼了我一身。
“还敢无视我?
我这就叫你见识下我的厉害!”
我刚流完产,身子正虚弱,冷冰冰的泔水从头浇下,小腹立刻泛起灼烧般的痛感,身下又溢出血来。
晕厥的前一秒,我只模糊看到上官淑快意的笑。
再次醒来,就听到床边细碎的训斥声,还有上官淑不服气的顶嘴。
“我就是泼她了,怎么了?
难道说爹爹要为一个外人罚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