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向我表白,我才说出了这件事。
那时他看着我,沉默了良久,久到我以为他不相信时。
他突然红着眼把我拥进怀里,哽咽着说: “谢谢你,知瑶,是你给了我爱情和第二次生命。”
我陷在回忆里,又哭又笑。
原来早在他们在办公室长谈的那个下午,宋念念就冒领了我的功劳。
甚至歪曲事实,说她之所以消失,是我担心事情败露,把她强行送到了国外。
门外响起王妈焦急的声音: “先生,要不你还是去地下室看看吧……太太好像……好像是不行了……” 傅若庭愣了片刻,随即反驳道: “胡说什么?
江知瑶手腕上的口子还是我亲手割破的,就只有丁点大,能流多少血出了?”
王妈咽了咽口水,坚持道: “可是地下室里已经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,就连滴血的声音也没了……” “滚!”
傅若庭怒气冲冲将白瓷碗扔到门上,“再多求情一句,我就多关她一天!”
门外的声音这才消失。
他重新揽过宋念念白皙的肩膀,落下密密麻麻的吻,神情却有些心不在焉。
宋念念察觉到他的反常,柔声道: “要不然就放知瑶姐出来吧。
她说得本来也没错,是我自甘下贱……” 傅若庭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。
“瞎说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