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有一次我穿着嫩黄色的衣裙,窘迫地站在他面前问“合不合适”时,容珩发怒说我“恬不知耻”。
就是那次之后,我再也没穿过衣裙。
以后都以利落的黑色便衣示人。
容珩记得当时自己发怒,是因为鹅黄色衣裙,是江婉寒最爱的样式。
他当时认为,是我刻意勾引,才东施效颦。
可他却没有想到,是那些奴婢故意捉弄我,才硬要我换上的。
即便如此,我也没有说过奴婢的半句不是,只是默默忍受。
可自己竟然还说她摆景王妃的架子。
容珩原本沉稳的步履变得慌乱起来,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,压得他喘气时都有一股血腥味。
那些笑声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打得他再也不敢在我面前称自己为“本王”。
这王府这么大,大到能容纳几百号奴婢。
可这王府又那么小,连一个什么都不求的女子都容不下。
是那些闲言碎语,是自己的刻薄冷漠逼走了阿茴。
…… 盛柔被带来时十分惊慌,她一向养尊处优,被强行押过来,嘴里还骂着“贱婢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