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连那点温暖都是捡了林尽染不要的。
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,目光冷漠地反讽她。
“说到底,你就是嫉妒我能和陆昀光明正大地结婚。”
“你却只能像条活在阴沟里的老鼠,永远替代不了我的位置,也永远不会被他公开。”
“江画意!”
被踩中痛处,林尽染疯了似的地扑上来掐她。
江画意不怒反笑,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。
“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,否则跟陆昀结婚的,就一定会是我!”
林尽染不敢下手的后果,就是在江画意的提议下,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,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。
“画意,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,那你可不可以,把推荐信让给染染。”
见她不说话,陆昀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。
“十几年前,我偶然和染染和奏过一曲梆笛,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。”
“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,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。”
“我真的很想——” “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