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从向炎这里能要到钱的想法放弃了。
离开他的公司以后,我没办法只能去找借过我钱的亲朋好友们还钱。
可他们见到我的消息都跟见了鬼一样,不是拉黑了我就是不回消息。
能还钱的也都只还一点给我,最后说一句他也没钱。
在筹钱的路上,医院打来电话说我母亲……已经走了。
去到医院,医生拿了一封遗书和一个信封给我。
我妈妈在遗书上说: 妈没本事留钱给你用,能做的就是早点死不让你花冤枉钱,我这几天让医生给我输液少弄了几瓶留了几百块,你拿去用吧,好好生活照顾好自己,也别自责,妈妈永远爱你…… 信封里还有七百四十六块八毛钱,是妈妈留给我的。
想到这些,我语气冰冷的对他低语了一句: “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,我该走了……” 话没说完,向炎就不耐烦的抓着桌上的玻璃杯摔在地上: “我都给你解释了,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!”
“不就是想要钱吗,等我下个月公司效益好了我给你就是了,你有必要为了点钱这样闹嘛!”
他还是这句话。
总是给我画饼。
从无到有,再到今天成为了大公司的老板依旧画饼,但我从未尝过这真实的饼是什么样的。
他能有今天的一切,没有我的资助他年大学都读不下去。
可他已经资产近亿,还从未在我身上花过一分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