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又不是不回来了。
你结婚以后可以常回家看看。”
我回抱着姐姐宽慰着。
谁知道那贺宅就是个冷冰冰的牢笼,姐姐直到去世,再也没踏进过自家的门。
“阮阮,帮我把孩子带走,还有,远离贺林洲。”
病床上的姐姐苍白无血,骨瘦如柴。
她的声音微弱无力,脸上挂着悲伤和疲倦,仍旧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拼命的交代我。
那个孩子就是还在襁褓中的贺宸。
王医生来的很快,仔细给我检查了伤口。
“王医生,我最近失眠,有没有安眠药,开给我一些?”
见王医生要走,我急忙出声喊住他。
“太太,这个要经过贺先生的允许。”
王医生身形一顿,并未回头,言语疏离的说完就离开了。
我失望的坐起身来,拿着拐杖慢慢的下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