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书砚如刀的视线悬在头顶,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。
看到我现在这个狼狈样子,他心里应该很开心吧。
安然,别哭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林月欢使了一个眼色,一个男人伸手将我提起,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 “你这个样子是钓不到凯子的,我帮你想想办法。”
我浑身一震,还没来得及反应,工作服“刺啦”一声被他撕碎,露出贴身的白色吊带。
我下意识抱紧自己,蜷缩起身子,遮住身上恐怖丑陋的疤痕。
众人哄笑: “这样子才对嘛,钓凯子就要拿出钓凯子的姿态,别又当又立装清高。”
他们将酒水从我头顶淋下,酒精刺激带血的伤口,疼得我头皮发麻。
“沈安然,当服务员能挣几个钱?
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,一杯一千。”
“你喝多少我给多少,我给多少你喝多少,你选哪个?”
嘴唇咬出血,我红着眼眶看向江书砚。
“我只想挣钱生活,求你们放了我好吗?”
以前,他从来不许别人这般欺辱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