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你寄请柬是正确的,毕竟没你哪来的这个基金会呢!”
袁樱拿着红酒杯在我的耳边轻笑道。
“啧,樱年基金会,明明是纪念你们的孩子可他连你的名字都不愿放在上面。”
心脏猛地被收紧,我只觉得呼吸都很困难。
台上的活动还在继续,一帮孩子走上台为周时年献花。
七八岁的孩子面容稚嫩,挂着纯真的笑将一捧花塞进周时年的怀里。
“送花这小姑娘是时年亲自资助的,我们去山里那么多孩子时年一眼就选中她了。”
袁樱指了指舞台中间。
“你说是不是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卿卿呀!
要是没死,卿卿也该这么大了吧!”
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,袁樱的话像是一把把钢刀插入我的心口。
“别再说了,你就不怕报应么?”我低下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。
“呵!”
她冷笑一声。
“当年你抢走时年都不怕,我为什么要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