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然踩下急刹,贯力迫使我的额头撞向驾驶台。
新伤叠旧伤,我闷哼一声。
纪雨眠却急冲冲地打开副驾驶门,将我拉下车。
“阿远,公司有个紧急会议我必须马上去一趟,替我给阿姨问好。”
捂着额头,不顾我的挽留,纪雨眠一把甩开我,毫不犹豫驾车离去。
也在这时,我接到了疗养院电话,养母突发旧疾。
大雪天的郊外,根本打不到车。
而在我最无助的时候,纪雨眠却将电话关机。
以至于我错过了见养母最后一面。
护工阿姨告诉我,养母临走前一直想要再见我和纪雨眠一面。
却终究没能等到。
握着养母冰冷的手,我哭得泣不成声。
那晚的雪夜,黯淡无光。
独自处理完养母的丧事,我打开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