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婆母旁边,堂下,跪着外放归来年纪轻轻就升为大理寺少卿裴时越。
旁边的苏玉溪时而鄙夷地看看我,又看在看向裴时越的时候柔情似水。
裴时越看我的眼神有些歉疚,但更多的是不甘心,“玉溪曾经救我一命,我与她在肃城情深义重,已经有了夫妻之实,我欲求娶玉溪为平妻。”
“混账东西!
当年你求娶清霜的时候怎么说的?”
婆母把手边的茶盏狠狠一掷,“你是把誓言忘了吗!”
我的思绪飘远,他跪在我父母身前,郑重其事,“迎娶清霜是我三生之幸,此生我绝不纳妾,必不负她。”
不过四年时光,就如烟消云散般了无踪迹了。
待我回神,婆母已经走到裴时越跟前,“清霜与你琴瑟和鸣,你外放的这些年她把裴家上下打理的有条有序,你可有在信中说一句?
如此将与你无媒苟合之女带上门,你可尊重过清霜?”
婆母一字一顿,“你在肃城,到底有没有想到,清霜是你的妻?”
“嬷嬷,把他押下去,给我狠狠打三十军棍。”
我没有求情。
“你们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