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去后,好友荀茵便来寻我。
她是府上的女管事,专司后院,陆家后来有钱时请回来的人。
她急急忙忙的拉住我,开口就是一句惊雷炸响。
“你知不知道那混球做什么去了?
他竟然给那状元娘子采购了一处房产,将她安置在了咱们家附近的拐棒胡同里,还特地吩咐我让人去安置那娘们!”
她越想越气,发现我始终神色平和,更是不悦至极,用力掐着我的两腮训斥我:“你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?”
我苦笑,轻轻将她的手放到我的小腹处,说:“荀茵,我便是再着急,再上火,有什么用呢?”
她愣住了。
良久,才问我,难道就打算这么一直装聋作哑的做一个软弱正宫,放纵丈夫和旁的女子的奸情吗?
我摇摇头,我当然不愿意。
甚至,心里清楚的知道,自己做不到。
“荀茵,你知道陆宰呈的脾性。
岑芝芝在他心中是天上明月,皎皎孤轮,不可能有人能和她比肩。”
所以,我哪怕留下了,生了长子,乖顺听话,不贪不痴,也只能做他后院日子勉强算的过去的妾,仅此而已。
我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