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年纪小,又记着我的话,遇到少爷,只知道躲。
可少爷.....只依着自己的性子,或许他以为自己的母亲,真的是如同表面上那般菩萨心肠。
我找出药膏,轻轻的帮她涂在脸上,安慰着她,我定会想办法,给她再谋个差事。
我们是家生子,父母已离世,除了侯府我们,无处可去。
青杏沉默着点了点头,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。
三天之后,她却毫无预兆的投了井。
夫人派李嬷嬷找到我时,我看着青杏的尸体失了神。
昨夜我当差回来的晚,青杏已早早睡下了。
等到天亮时分,外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和惊呼声。
我惊醒后发现青杏不在身边,同房间的王婶起的早,推门而入,颤抖的说,青杏投井了。
你妹妹气性了也太大些了,自己做错了事,妄想着勾搭主子,不过是说了她两句,便这般想不开。
李嬷嬷带着我穿过抄手游廊,她走在前边自顾自的说着,我跟在她身后,像一缕游魂。
春杏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,平日里有什么事,她都不放在心上。
这几日,我不停的开导,留的青山在,不怕没柴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