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李主任关切的眼神,我低声回到:“家里有事要回去,跟这些无关的。”
从李主任的办公室出来,我就回家了。
一进门,就发现婴儿房里被堆满了东西。
那张我曾经为了迎接新生命准备的小床被重重的箱子压住,一个床腿断了。
厨房里,方有仪剥着蒜,笑着与莫任凡对视。
温馨而又充满活力。
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。
看着他们这伉俪情深的背影,我才知道,原来方有仪也是能进厨房的。
听到声音,他俩同时回头。
看到我有些惊讶。
“斯年,你回来这么快?对了,任凡现在一个人,觉得原来的房子太冷清了,我就让他搬来跟我们住,你不介意的吧?”
先斩后奏的询问,从来都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。
只是这房间……
曾经,我们有过一个孩子,在来科研基地前怀上的。
那个时候方有仪在村里还没接到调令要来沙漠。
孕反太严重,她没有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张的打掉了。
即使这个孩子是我盼了很久,我也没有责怪她。
反而心疼她承受了太多。
当时她很感动抱着我,眼里都是泪。
她说:“斯年,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,等以后我有机会回到科研基地,稳定下来马上就开始备孕。”
后来她如愿接到调令,也确实费劲心思的跟我一起准备婴儿房。
那时我们双双对视,满眼都是期待。
现在,她忘记了,那就不需要了。
住谁都无所谓。
我摇摇头,回到房间关门。
隔绝掉这不属于我的温馨。
第三天。
天才刚亮,隔壁房间就传来一声哀嚎。